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=汐汐/阿汐
单机同人女,一般路过发图机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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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瑞金】狂赌之渊

狂赌之渊
♪看名字知来源系列,是个pa,金和格瑞是学生会成员这样的设定
♪连载是什么我不知道
♪可能比之前写的长一点
♪我流瑞金,非常欧欧西了,可能有点黑
♪我连牌都不会打所以赌博方法用了狂徒之渊里面的,出千手法同理
♪这次特殊名词写在前面:
家畜:欠钱还不上,会被学生会列在表单上,有挂在胸前的名牌,男生叫波奇,女生叫米可
人生计划表:学生会对家畜的未来进行的规划,是一定会实现的东西
公开战:家畜被赋予的唯一权利,通常由学生会接受。

偌大的学生会里只有三个人坐在会议桌前,墙壁上挂着巨大的浮世绘,艳丽的色彩在上面泼墨,画上的女子眼角微红,像含情脉脉的害羞低头,又像眼神冰冷的注视着整个房间。

凯莉的游戏机发出滴滴嘟嘟的按键音,飘荡在空旷的头顶上方。金和格瑞坐在桌子的两边。

“好无聊啊格瑞,来玩吧。”金趴在木制的桌子上,手里拿着一把左轮手枪,他左右晃动枪支发出咔咔的声音,试图吸引对面认真办公的人的注意力。他感觉自己无聊极了,无聊到烦躁。

格瑞没抬头,他仍写着他的计划书,一刻也不停的笔尖在白纸上划过留下一个个黑色字迹:“你自己玩,我还有事要忙。”

金发出不满的抱怨声,他刻意拖长了尾音说:“诶——为什么啊?陪我玩嘛,就一局。”

“你等我写完陪你。”

“之后再写也来得及的嘛。”金皱眉,欲望得不到满足的他愈发死缠烂打起来。

格瑞深吸一口气,他知道要是不迎合一下金的话估计是不可能安心办公的了,于是依言放下了笔:“好了,就一局。”

金像买到喜欢的玩具的孩子一样发出满足的笑声,背部一下子挺直坐好,他把手枪推到桌子中间:“那就石头剪刀布!谁输了谁先来哦。”

“一颗子弹?”格瑞竖起食指比划了一下。

金肯定的回答:“一颗。”

格瑞了然的点头,伸出被白色丝绸手套包裹的右手,金正襟危坐,他的表情严肃极了,但是眼中却是雀跃的。

“石头,剪刀,布——”凯莉缩在沙发里懒洋洋的发号口令。

格瑞和金同时伸出右手。

格瑞是剪刀,金是布。

金惋惜的甩手,在石头剪刀布这种游戏上他从来没有赢过格瑞,他的运气再好也总是徒然,好像格瑞就像会读心一样,总能完美预测他的出拳。

格瑞叹气,也对金的奇怪体质感到无奈:“所以金,你总喜欢第一次出布……千万别和别人用这个赌博。”

金撇了撇嘴,他伸手去捞桌上的枪。沉甸甸的冰凉的物体在他的手上反射出冰凉的危险气息——令人窒息但又富有吸引力,光是拿在手上就能隐约感觉到开枪的那一瞬间将得到的灭顶的快感。

“啊,我要开枪了哦。”金把枪口对准了太阳穴,发出了无所谓的预告,冰凉的感觉从手指开始蔓延,渐渐遍布了整条手臂。格瑞坐在他对面,十指交叉放在桌面上,他眼睛直直盯着手枪的枪口。

就在金即将扣下扳机的那一瞬间,凯莉的手机发出尖锐的叫声。

“啊哦,抱歉打扰你们。”凯莉对这两人比了一个人停止的手势。

“有家畜对金提出公开战,已经在文化研究部等着了。”



“也太可惜了吧,”金背着手往前走,小皮鞋踢踢踏踏的响,混着木质地板互相挤压的晦涩的的声音,他好像非常不满,刻意的制造出这么大的噪音,“还没结束就把我叫出来啊。”

格瑞落在金后面两步,他对金的孩子气已经习以为常,知道如何才能最快消除对方的怒气,他叹了一口气,快步上前牵起金的手和他十指相扣:“我知道了,结束之后会陪你玩的。”

“那好吧,”金轻快的回答,他觉得自己变脸速度太快不是件好事,于是尽量维持了脸上的表情,“反正一定会赢的嘛……”

白色的日式纸门被缓缓推开,挂在门上的玻璃风铃发出清脆的声音,像开饭前的铃声那样欢快,夕阳的光辉透过庭院照射进来,落在黑红相间的棋盘上发出惑人的红光。

“那我就希望能多点乐子啦。”





“反正我也不想知道您的名字,就叫波奇好了。”金跪坐在软垫上,双手规规矩矩放在膝盖上,朝着对方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,“玩过生与死吗?”

对面的男子显然气的不轻,他强忍着愤怒回答:“就算是学生会也太过狂妄了吧……还没有。”

金有些不解的歪头,努力思索了一会儿,似乎是在疑惑他否认自己是家畜的说辞,他用手指点着下巴好一会不说话。

“嘛算了……那么,我来讲解规则。”

“总共是十枚剑状棋子,由荷官——也就是格瑞放进壶中,扣在圆盘上。圆盘上总共有三十个孔,猜测剑会落在哪里,然后在10秒内在喜欢的数字上下注。”

金看着整齐的码在一边的筹码露出了一个隐秘的微笑,他捻起一枚举在眼前旁边,蓝色和他的眼眸一模一样,像神秘的深海,透彻明亮又危险,他开口:“剑向上是生,赢30倍,向下是死,赔30倍。”

“一枚是10万,那么要赌多少呢?”金低头把筹码放回盘子里,眨着眼睛向对方询问,“八千万如何?”

男子在金对面坐着,隔着一张赌桌的距离可以清楚看见他额头上的冷汗,他牙关紧闭着,双手握拳可以看见手背上隆起的经脉:“不……四千万。”

金露出了惋惜的神情,他从鼻子里发出了鄙视的气音:“只有四百枚啊……好吧,我同意了。”

筹码在两手边一摞一摞的摆好,像金钱筑起的死寂森林,红光在光滑的表面跳跃,如同为盛大演出献舞的绝色少女。

“请等一等,我有一个要求。”男子捏着筹码的手突然放下。

“请说。”

“那位荷官也是学生会的吧——”男子的手指移向格瑞,指着他的白色手套发话,“我要求他把手套摘下来。”

金看向格瑞的眼睛,短暂的交换了一下眼神。

“怕我出千吗……好啦,随你。”

格瑞低头摘下手套,露出他那双骨节分明修长的宛如艺术品的双手,赫然出现在他左手上中指上的是一枚银色戒指。

还没有等对方发话,金就伸出了自己的左手,努努嘴示意对方看自己的中指,“是和我一样的订婚戒指啦,要摘下来给你看吗?”

男子说不出同意的话语,他狐疑的再三看了几眼,终于点了头:“开始吧。”

夕阳嫣红了几分,没入云层的地方晕出了血样的红色。

来吧,和我一起堕入狂赌之渊吧。




格瑞右手捻起十枚棋子,瘦削的手指精致而有力,骨节处微微凸起,留下一小块阴影,铁质的棋子反射着冰凉的金属光泽,衬的他的手越发白皙,每一个弧度每一个线条都迷人的心醉。

“那么,剑十枚,放入壶中。”格瑞面无表情,右手持剑利落的一甩,棋子就消失不见了,碰撞在左手的壶底的声音闷闷的,趁自由落体还没有对它们奏效的时候迅速往下一扣,稳稳罩住了圆盘,剑落下的细微的叮呤咣啷的声音在此刻放大了无数倍,撩动着人的神经。

格瑞放在顶部的手抚着圆壁慢慢滑下,用没有任何感情的语气开始了倒数:“十,九……”

没有人天真的会想在第一局就分出胜负,双方都只抱着试试看的心态随意下注。金的眼珠子咕噜噜转了两下,他把两枚筹码压在了二十九这个数字上。男子犹豫了一下在十,二十,三十的区域内各放了一枚。

“波奇先生,您的做法真的好保险啊。”金戏谑的噗噗笑起来,他用手掩着嘴试图阻止声音的发出,但是显而易见的失败了,他蓝色的眼睛眯成一条缝,从中溢出了嘲讽和警告的光。

“虽然广撒网多捕鱼,但是你要是压中了死呢?”金的手往下指了指,露出一个威胁意味很重的微笑。

“零。”

格瑞闭着眼睛掀开壶,中止了金的危言耸听。

没有一把剑插入孔内。

金突然放松的往下一摊,弓着腰叹气:“什么啊,亏我这么来劲的表演。”

格瑞把脱下来的白手套挪了个位置,金爱玩的性格总是很给他找麻烦,他看了一眼金对面全身抖成筛子的男子,不轻不重的警告他说:“别玩太过了。”

金无所谓的耸肩,说实在的他并不认为自己说的话很吓人,但碍于格瑞坐在旁边,他只好敷衍的道歉:“对不起啊吓着你了,我们开始下一局吧。”

格瑞瞟了一眼笑嘻嘻的金,重新拿起壶和棋子。

金随意挑了五个数字各放了三枚,他看起来一点也不紧张,似乎觉得十秒的下注时间太长了,絮絮叨叨的和对面的聊起天。

“波奇先生,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喜欢生与死吗?”金随意问道,他撑着下巴说话,每说一个字他的上颚和下颚就会碰撞一下,这让他觉得很有意思。

坐在对面紧张的咬指甲的的人当然无法回答他的话,金就自己继续说了下去:“你不觉得格瑞的手很好看吗?这个时候能很好的欣赏啊。”

“你闭嘴。”格瑞实在听不下去金当着别人的面吹他,虽然不可否认感到开心,但不应该是这个时间。

金嘟起嘴抱着手臂:“好吧,好吧。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啦。”

格瑞低头看了眼圆盘,又看了眼两人的下注区域,不紧不慢的对金说:“你压到死了。”

金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,好像是遇到了世纪难题一样从喉咙口发出唔唔到声音,他为难的皱起眉头,开始无比失望的叹息:“啊——怎么会这样,90枚啊,好过分。”

“你不长记性。”格瑞没有一点松口的打算,他硬邦邦的说。

与金的懊恼相反的,对面的男子眼睛中暴涨出了贪婪的光,与刚才的如坐针毡不同,现在的他兴奋的扭动,巨大的胜利给他带来灭顶的快感,他双眼发直的哆哆嗦嗦,丑陋的好像犯病的羊癫疯。

金撅着嘴数了九十枚筹码推到桌子中间,他貌似痛心的扭过头:“趁我还没有后悔赶紧拿过去吧。”

过了一会他又端正坐好,深恶痛绝的指责:“万恶的金钱。”

金手边的筹码少了将近四分之一,他像是宣告热身结束一样伸了个懒腰,同时打了一个大的哈欠,他的眼角沁出一点点水汽,格瑞顺手帮他擦掉了,但是当他再次睁眼的时候,眼睛里的玩世不恭和轻蔑已经完全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势在必得的光辉。

“那么正式开始了。”他轻轻的说。







金钱在人类世界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呢?不仅仅是简单的流通货币,对于某些人来说是生命一样的存在。一场豪赌给人带来的刺激感绝对不亚于经历一次世界末日,侥幸逃生或是死无全尸,只有这两种选择。

只要经历一次输赢就会有数量巨大的筹码在指尖流动,恍然是像操控着世界的满足感。

谁输谁赢?从来没有过确定的答案。抛弃所有理智,只顺从于心中的欲望,将希望寄托于不知是否存在的神明。

壶口一次次盖上又抬起,两人面前的筹码不断变换着。任何一局的结束都意味着数摞筹码的异主,在如梦似幻的夕阳的余辉中拉开序幕的是持久盛大的舞台剧,双方带着悲喜面具,在台上演上一曲华丽夸张的咏叹调。

“波奇先生,您真的很奇怪。”金看着对方再一次从自己面前收走六十枚筹码,眼神冰冷。

他看着面前的男子就像是在看毫无生命力的一堆破铜烂铁,冰凉的无机质的眼神锁定了男人的眼睛,直直看向那双浑浊双眼的深处。

“判断力,运气都很不错……”金仿佛是在喃喃自语,“为什么会变成家畜呢?”

“我也没有义务回答你的话吧,”男子的筹码明显多于金了,他把筹码揽在双臂里,也许是底气足了,他的说话方式也明显不客气起来,“学生会也不如何。”

“……你说的对,我已经厌烦拉锯战了。”

金难得感觉到了疲惫,跪坐了太久的双腿已经发麻,他把目光移向整理棋子的荷官。

“麻烦你咯,格瑞。”语币还俏皮的眨眼。

格瑞以公事公办的态度回应:“拜托我也没用,看运气。”

金深吸一口气,再次坐直,他的神色又恢复到了刚开赌局时的兴趣盎然。不知是不是光照的缘故,他湛蓝的眼眸深处渗透出了腥色的红,像彩墨滴入水中一缕一缕旋转着扩散开,发尾染上银白。

“那么,剑十枚,放入壶中。”格瑞淡淡瞟了一眼金,他的瞳孔猛的一缩,但很快就移开视线。

“双方下注。”

男子在四角的位置各压了十枚,他还是开局以来第一次压超过五的筹码数,他指尖颤抖着抬头——然后目呲欲裂。

金在十二和十四的数字上各堆了五十枚。

“……喂,你可别是疯子吧……”恐惧有如惊天的巨浪一般把男子淹没,高高摞起的两柱筹码像通天的巨塔——上面连接天堂,下面连接地狱,又像划开身体的利刃,悬于头顶。

金没有理会对方的问话,他食指交叉着,食指刚好碰到嘴唇。此刻的金就像一位处在战争中的国王一样孤注一掷,他坐在高高的皇位上看着士兵厮杀,眼中是势在必得的光,身后的战袍早已沾满鲜血,脚下就是万丈的尸骨。

“老实说——我是很喜欢这两个数字的……”

“希望不会让我失望吧。”

“开了。”格瑞干脆利索的拿开壶,“十二生。”

金用歌剧一般的腔调大声宣布:“游戏结束了。”

空气沉寂了几秒,男子突然发出了巨大的惨叫声,无法接受这次的惨败。他的眼睛向上翻几乎要看不见眼珠,嘴巴张得大大的流下涎水,他疯狂的打翻了赌桌,筹码在空中飞跃而起,像极了庆祝的礼花。

“总共欠款是一亿。”格瑞收起赌具,平静的汇报了男子的结果。“偿还方式和具体欠款会在三个工作日后通知您。”

金骄傲的笑了,他放肆的伸直了腿,直接翘在了空荡荡的赌桌上。就像孩子考了满分向家长讨要奖励一样向格瑞眨眼:“怎么奖励我呢,格瑞?”

格瑞伸手帮他捏了两下腿:“先起来,我们外面说。”





与房间中的人声鼎沸不同,昏暗的走廊里只有两个人,不断发出的水声已经足够证明他们在干什么了。

格瑞把金圈在怀里拥吻,他的一只手放在金的后腰上,另一只手摸着金的耳垂揉搓。

“虽然赢了我很开心,但是明显格瑞比赌博好多啦。”金垫着脚搂住格瑞的脖子软绵绵的撒娇,“今天这么曲折我还以为剑里面的磁铁失效了。”

格瑞撩起金的刘海,亲吻着他的额头,闻言他闷笑了两声,“怎么会……就算它失效了,凯莉还在下面呢。”



——FIN——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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